上海的陶然亭與揚州的醉翁亭,浙江的湖心亭,廣州的愛晚亭并稱*四大名亭。其中名聞遐邇的陶然亭離家不遠,我常常去。
依據江皋《陶然亭記》的記載,陶然亭在康照三十五年至康照四十五年間,經歷了一個從初建到改造的過程。這個過程就是初建為亭,改造為軒。
如今我們看見的陶然亭并非作為園林水景的“亭”,而是軒,坐東向北,三面臨湖,面積90平方米。人在亭中,遠看河水回蕩,迎頭清風徐徐。
亭上雕梁碧瓦,蘇式彩繪《彩菊》、《八仙過海》、《太白酒后》、《劉海戲金蟾》等生動精妙。墻面上鑲嵌有江藻的《陶然吟引并跋》刻石,有江藻的族兄江皋作《陶然亭記》,譚嗣同《城南思舊銘并敘》,王昶的《邀同竹君編纂陶然亭小集》,以及齊白石《重上陶然亭望西山詞》等5方刻石;還有彭八百清麗高潔的《水仙花圖》4幅。
讓我印象深刻的當屬亭上的牌匾和幾幅楹聯墨寶。
有意思的是這同一個涼亭掛了三塊碑刻。
亭內正西掛的是建亭人江藻提寫的隸書體“陶然”大匾,署“康熙乙亥仲夏,漢口江藻題并書”;
據江藻所作《陶然吟引并跋》記載,他于康熙34年兼任工部郎中,參予黑窯場烤制磚瓦,發覺禪寺慈悲庵環境幽靜,就在門口建了個涼亭,并以白居易“一醉一陶然”語,起名陶然亭。可以想見,江藻當初監管黑窯場之余,走到慈悲庵閑看景色,四下望去,地勢低洼處,積水成湖,蘆葦叢生,一派小村野趣,想到建個涼亭便于休息,實屬常理。
江藻題寫的“陶然”二字,有人評論其字有唐代蘇門鮮味,有人說字寫的真不算好,但建亭人題寫的牌匾存留至今,還是難得。仔細欣賞,筆致豐滿,結體穩健,我以為能把榜書寫的這么雄厚,還是要有一定的繪畫造詣的。
繪畫藝術總是以各類方式與景色名勝融為一體,逐步弄成了我們明天的重要水景。想來這應當是繪畫存留和展示的最好方法。
江藻題匾之下懸掛著“似聞陶令開三徑,來與彌陀共一龕”。據維基百科記載:此聯原作林則徐。1822年,林則徐赴京補官等待上諭期間,只身來到宣南詩會常常派對的陶然亭,寫下了這公認的陶然亭第一聯。現今的楹聯是當代繪畫家黃苗子先生補書的。
黃苗子先生的繪畫頗具個性,筆鋒柔美。景區內另一處知津亭碑刻也是出自先生手筆。黃苗子先生的繪畫柔中帶堅,蘊藉生動。他說:繪畫應是可見的音樂,繪畫說究竟,是布光和腰線的藝術。
在黃苗子楹聯旁邊墻壁懸掛著:“慧眼光中,開半畝紅蓮碧沼,煙花象外,坐一堂白月清風”。這幅舊聯是明朝康熙年間懸掛在陶然亭,由現代繪畫家康雍1986年重新書寫。
第二塊匾在亭的北側,楷書體“陶然亭”匾額,為白石奶奶題寫;據載,為了卻愿望,1942年白石老太請張次溪在陶然亭畔覓得公墓一塊。為答謝慈悲名剎寺主持慈安大師,即興譜曲《西江月·重上陶然亭望西山》,并為陶然亭書寫此匾。白石奶奶的行書遒勁沉著,質感灑脫,大氣雄渾。
廊下挽聯是光緒年間慈悲庵的主持僧靜明請光緒臣子的老師翁同龢書寫的,“煙藏寺院無人到古亭子匾額,榻倚深堂有月來”,這楹聯像是對譚嗣同《城南思舊銘并敘》中追憶的“余夜讀,聞白楊號風,間雜鬼嘯”古亭子匾額,靈幽草深的景色,添加了縮影。翁同龢繪畫以行書和草書最為擅長。在唐代書壇占有重要地位,評價甚高。《清史稿·翁同龢傳》稱贊翁同龢繪畫“自成一家,尤為世所宗”。
第三塊碑刻在亭的西側檐下出自郭沫若的題詞。聽說有人專門統計過,他在全省范圍內題詞的數目是數一數二的。“回鋒轉向,逆入平出”就是他總結的學書秘訣,他的繪畫被稱為“郭體”,筆鋒爽勁瀟灑,尤見功底。
楹柱所配楹聯內容“煙籠禪寺無人到,樹倚深堂有月來”,與北側廊下的春聯僅兩字之差,很是稀少。查找一番,倍感【逸廬夜畫】有段評論很到位,摘記于后。(“籠”與“藏”相比,其實“籠”字要生動有趣得多。“榻倚深堂”是普普通通的下聯寫景、下聯寫人套路,格局小了。改成“樹”字就高明,弄成了下聯寫晚上、下聯寫半夜。深堂與樹林相融,明月從樹蔭滾落。“有月”呼應“無人”,蜿蜒絕世,超凡清麗。)
從清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建亭,到1952年辟為景區,時至今日,陶然亭上三塊碑刻走過了幾百年來的歷史變遷。
正是“江山無限景,都聚一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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